李大钊之子李葆华,把亲朋得罪完,当安徽书记时,被叫“李青天”_父亲_合肥_亲戚
文 |地缘历史档案
编辑 |地缘历史档案
声明:拙见在此,抛砖引玉。诚邀您点个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交流。文中观点仅为一家之言,我尤其期待听到您的不同见解甚至反对意见。真理越辩越明,感谢您赐教!
声明:拙见在此,抛砖引玉。诚邀您点个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交流。文中观点仅为一家之言,我尤其期待听到您的不同见解甚至反对意见。真理越辩越明,感谢您赐教!
1977年,安徽省委大院里出现了一位穿着旧中山装、骑着破自行车的“老干部”。
他入驻合肥那天,只带着一张折痕明显的纸条,纸条上是一串名字,全是多年未平反的“右派”。
展开剩余84%旁人还在观望,他已经开始翻案,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干部,一个个被叫去谈话。省委会议室的灯亮了一整夜。
他是李大钊的儿子,可让人意外的是,他不仅没走父亲的“高调路线”,反而一来就得罪了不少人。
是他亲手叫停了不少“关系户”的提拔,是他顶着压力恢复了农贸市场,是他让站在门外的亲戚吃了闭门羹。
他在安徽的五年,有人骂他“轴”,有人说他“认死理”,可百姓却给了他一个名字——“李青天”。
“我爸死时家里只剩一块大洋”
1909年的河北乐亭,李大钊的次子李葆华出生在一个风雨欲来的年代。
父亲忙着革命,母亲靠针线维持生计。他很小就明白家里不普通,但真正的转折, 是1927年那场突如其来的逮捕。
当北洋军阀闯进家门时,他正巧因放假借宿在同学家下棋,阴差阳错逃过一劫。父亲被捕,他彻夜未归。
第二天,街头贴满了通缉令,他站在胡同口,眼神空洞,像是忽然被抽空了什么。
在北大的教授沈尹默和周作人的庇护下,他被藏进西城八道湾的一处老宅。组织安排他化名“杨震”,从青岛出海,远赴日本。
年仅17岁的他就这样踏上了逃亡之路,背后是父亲刚刚被绞死的消息,面前是陌生的岛国。
他在东京高等师范读书,白天是规矩的留学生,晚上却忙着组织地下活动。印传单、联络同志、编写反战材料,他干得比谁都狠。
1931年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,他没有犹豫,丢下学业回国。有人劝他再等等,等局势明朗再回来,他回答得简单:“国家都被入侵了,还读什么书?”
回国后,他在上海、北平、河北各地从事地下工作,跟特务周旋,在矿区、农村、工厂之间来回穿梭。
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,甚至连他自己后来都说:“那几年就是一股气撑着。”
新中国成立后,他被调入水利部担任副部长。别人坐吉普,他骑毛驴,别人住宾馆,他睡祠堂。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: “不去现场,看不出问题。”
1951年治淮现场,他和傅作义一同骑毛驴走访村庄,鞋都磨破了。黄河、荆江、长江,他一条条跑,一段段看,一次次推翻旧方案。
他不怕吃苦,也不讲排场,干部私下说他“命贱”,他却笑着说:“我爸当年上绞刑架都不怕,我怕这个?”
“亲戚找我走后门?你找错人了”
1962年,安徽正处在最困难的时期。当时工厂亏损严重,农村缺粮严重,干部士气低落。中央考虑再三,决定派李葆华去“救急”。
他到了合肥后, 第一件事就是调出几年前被划为“右派”的名单,开始逐一审查。有干部提醒他:现在动这个,会不会太激进?他只说了一句: “冤枉的人一天不平反,安徽就不会安稳。”
他不仅平反,还一项项动手整顿工业系统。很多厂子账目混乱、亏空严重,有些是地方领导的亲信在撑着面子运营。当他开始查账、核库存、清产核资的时候,很多人开始紧张了。
不少人试图“靠关系说情”,但凡是通过“熟人”递条子的,他一律退回。有人甚至找来了他的亲戚,想“打感情牌”。
结果,那位亲戚被他当场挡在门外,他说:“你要是有本事考进去我不拦你,没本事,别来烦我。”
粮食问题是他最上心的事。他跑了几十个县,亲自进村,和农民聊。他发现很多地方的干部仍然死守“统购统销”,农民根本没有自主权。
他回到合肥后,拍板决定恢复农贸市场,下放生产权。这在当时是极具风险的决定,但他顶住了压力。
不到两年,安徽的粮食、棉花、油料产量全面反弹,工厂也陆续恢复了运转。
这些政绩使他赢得了百姓的口碑,却也让他在干部圈子里“名声不太好”。有人说他“轴”,有人说他“得理不饶人”,还有人背后嘀咕:“这么做,能站住脚吗?”
可他从不解释。他总说: “我爸死的时候,家里只剩一块大洋。要是我今天不守规矩,对得起他吗?”
送礼的被拒,走后门的被挡,想“套近乎”的干部,连他办公室门都进不去。 两瓶茅台被秘书代收,他知道后当即退回,还让秘书写了封道歉信。他说:“不是酒的问题,是规矩的问题。”
“我家清清白白,这点我最自信”
后来,他被打成“走资派”,关了六年。他不申辩,也不求情。 1973年被平反后,调到贵州担任省委第二书记。
他性格未改,还是那辆旧车,还是那本笔记本。别人说他“不会变通”,他却从没觉得自己做错过。
1978年,他被任命为中国人民银行行长。这个职位在当时意味着要面对一堆新问题,他没退缩,干得比谁都狠。
家风方面,他比谁都严。 新疆来的客人送了点葡萄干,他让秘书退回,并按市价折现,连一颗都不多收。他说: “孩子可以吃别的,不该吃的,不能碰。”
他儿子李宏塔后来当了安徽省民政厅长,二十年里骑坏了四辆自行车,住的是55平米的旧房子。单位分房,他主动让了出去。
有一次被人举报贪污,纪检一查,干净得连一张购物票都没问题,最后还登报表扬。李葆华知道后笑了,说: “我家清清白白,这点我最自信。”
2005年2月19日,北京。李葆华静静地走了。他这辈子没给自己留什么,但留下了一条干净的脊梁。
那堵老墙上,挂着父亲李大钊的照片,还有一张母亲赵纫兰的老像。他一直说: “父亲没给我留下钱,但留下了做人该有的样子。”
他是李大钊的儿子,但他没有活在父亲的光环里。他靠自己,做出了一个“清官”该有的样子。
发布于:河南省
